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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放下就不回头,不后悔。唏嘘的情绪只存在于感念时间飞逝而不会为某个所谓的遗憾停留。回忆里只留好的,不留坏的,所以,谢谢这位“看着我长大的”的人,我长大了。想自己安排人生,自己经历,自己反省,别为我作太多安排。

想要的,不多,已得到的,不少。何其幸运。要求不多,平淡就好。谢谢你。

All is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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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72013

煽情模式开启,煽情模式关闭,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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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42013

记录0113这一天是因为,早晨四点五十起床,吃喝拉撒完毕就坐上预约的出租赶往机场,七点五十起飞,落地已经是九点四十,滑行至九点五十。还好没托运行李,从国内到达走啊走,在人不多的T2,走到出口竟然花了我五分钟。一到家就让贺老师给我下了一碗红烧大排面,撒满葱花儿,加一个煎蛋。吃完倒头补瞌睡到近下午六点,再一次饥肠辘辘。晚饭我妈弄的粉蒸肉焖豌豆儿,内牛满面,棒极了。 就一句话,回家真好!这让我今后怎么舍得离开。

以前希望离父母越远越好,少管我。他们也如我所愿,原则是一个圈,只要我不出圈他们就不会叨叨。在外和朋友聚,再晚他们不会给我打电话催或问什么时候回,只睡前在客厅留一盏灯。所有人都羡慕我爹妈如此开明,我心里却总盼着要是打个电话催催我多好。一定是我长心了,希望他们能时常念叨我。有时和我妈散步,低头看她额头会打心底里感叹“哎,老了,不可逆啊”。怎么就老了呢,怎么我就长大了呢?想想从前与她争吵嘶吼发誓要记仇一辈子之类的,算什么。

有一回,十月中旬了,家里还飞着蚊子,我激动万分“屋里有蚊子”,贺老师第一反应“呀关门关门,快把我们卧室门关上,等会儿该飞我们那屋去了”,老子当时心都碎了。没成想他蹦蹦跳跳来我这儿啪啪啪把蚊子拍死在墙上再扭着屁股得意的走了,速战速决,没走几步又掉头伸着脖子跟我得瑟:“你爹没有甜言蜜语,行动力胜过一切!”瞬间,我的心合得不能再合!

小时候贺老师常常对我说“爸爸爱你”,搞得我肉麻牙酸,我妈老喜欢亲我,把我脸亲得变形,还喜欢抱着我跳舞,我无力挣脱魔爪。就是他们对我这样各种极度亲热的行为使我当时以及现在都对肢体接触呈条件反射状的弹开。曾经和我妈讨论:“不就是身上掉下一坨肉胎,怎么就这么牵挂呢?”我妈说:“等你以后生了孩儿养了孩儿就知道了,情感这东西很奇妙。”也怪了,既然这么外放的表达感情,怎么就放养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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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32013

尤其是2012,我总在感慨过得有多快,生怕会不明不白的渡过一年又一年,想记下些什么,又懒得付诸行动。干脆找了个相对简便的操作—-一日一照,拿佳能小数码随手记录每天的生活。

囤书的速度快过读书的速度,备考考试再备考再考试,朋友互访陪吃陪喝插科打诨,周末和好友开车四处寻觅美食,或蹭饭 K歌看电影短途郊游,微信上知心话聊着,各种social场面话说着,扎实稳妥的读了几本好书、重读几本好书,受益匪浅,难以言表。

最近用相机自拍训练对着镜头时神态要放松自然,虽然我崇尚抓拍,可大合照的摆拍是无法避免的呀,实在不想用“面瘫”这样的烂理由掩饰自己拘谨和不自信。哦对,今年得把字好好练练,再不能闭关锁国的自我感觉良好啦,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诶。

写日志太劳神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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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2012

 

 

 

 

无意中登录到多年前注册的相片网站,哎呀妈,哆嗦着精神为之一振。可以用“不知所云”和“闲得蛋疼”做注解。当然,有些照片还是蛮猎奇的,当作electric封面绰绰有余,现在我绝对想不到当时那种玩法。比如长按快门不放另一只手快速转动彩闪再松掉快门,同时还得保持取景框不位移,所谓“防抖基本靠手”,效果的确挺意外。

以上几张,是09年开春去哈尔滨的产物,稚嫩的喂,都不好意思再搬出来给人看。哈尔滨的执念始于初中吧我记得,终于逮着机会能独行了怎不义无反顾!其间倒没啥心潮起伏,差不多都是“卧槽,老娘终于站在松花江边看日落了”,“啦啦啦,索菲亚大教堂我来啦”,“四级风刮得我五官下陷鼻涕横飞眼泪横流”,“哎呀呀,每天说普通话好无趣,好想念我的家乡话啊啊啊”,“哈哈,路痴之疾不治而愈”之类之类的。要问我沿途细节,还真记不大清了,得坐下来酝会儿才能慢慢回忆一二。好像是穷凶恶极的在露西亚点了份套餐再加了一盎司(菜单上这么写的,其实就一杯)私人酒酿,狼吞虎咽囫囵吞枣豪饮几口登时红光满面寒意尽消。热气腾腾的走进寒风,在中央大街来回走啊走,过瘾,毛孔全开,散发舒坦。放养生活多难得,抓紧享受,绝不浪费,你值得拥有。

说到这儿又忍不住想吐槽“On the road在路上”这个已经被weaken掉无数个档次的概念,有些人自我感觉特良好的觉着是践行“Eat Pray Love”,结果咧,格局不够,去哪儿都不过是“从自己呆厌的地方换到别人呆厌的地方吃吃喝喝闹一闹再醉一醉”。总把旅行冠以仪式感,那必然只能是一介苦逼放逐自由行。对此,本人只能呵呵呵呵呵但笑不语(好期待有人会对号入座)。

前些日子跟情敌一通畅聊把她搞得相当不淡定,没多久撺掇我想流浪吗。这个问题,嘿嘿嘿,总会被我不怀好意的逆向揣测一番。比如,为何会有流浪的念头?性格使然?那性格会导致怎样的结果?会致使对现实的落差吗?必然会。怎样的落差?不满意的落差吗?必然不满意。因此想要逃离吗?是的。也有迷茫吧,想借助流浪这个举动去talk to my inner child。喏,八九不离十的猜测出来了。我当然是不想流浪,所以回答“不去,你先浪着,过几年我想不通了再汇合”。其实我挺理解,个体经历不同,有些坎儿迈不过去或者单纯的想放慢脚步来一gap year万里长征一把未尝不可。这与放逐自由行的区别在于,苦逼们大多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以及,回归正位之时,苦逼的依旧苦逼。

旅行还是旅游,本人偏爱“旅游”。就像摄影和拍照,我顶多算拍照。呐,做人啊,最重要的是要留有余地。自降逼格,有益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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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渺小啦

曾经和一朋友扯淡,聊及“处于什么年纪就做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后来想了想,什么是“应该”呢?约定俗成的社会主流,还是依靠自身生物钟调节的顺流而下按部就班?说不准。可大致规划取一个平均值,25岁的时候,差不多不会再把悲切的负面情绪长时间放大了,而是拥有inner peace的初步成效。

又回到前几天转发的微博,虽励志过头,去其糟粕,有几句话深得我心—-“你知道有更多默默无闻的小孩,是跌了多少跟斗,过了多少个坎,经历了多少摸爬滚打的苦逼青春才过上平顺的日子”,以及,“无病呻吟,都是因为你读书太少,还不够忙”。

相当有感触。

不得不提从前的低谷,吃到苦果那一刻虽低潮期早已翻过,奈何那是低潮期的必然结果。不夸张的说,我所挥霍的荒唐,一般人根本经历不到。就是在某个节点,忽然通透了,立马从泥沼爬出来。回望很平静,再细细回想,颇有成就感,不过如此呀。就像打通关,积累一身经验值,可以保证一定范围内百毒不侵。身陷囹圄,不出意外,都是自己造成的。因而看到周遭朋友经历着悲欢离合郁郁寡欢,很想助一臂之力push一把,很想告诉他们迈过去就是清新透心凉好心情活力28。

难过的时候瞄一眼星云图,各种鬼马各种宏伟各种调皮各种浩瀚。

也希望身边的朋友,不管有联系还是没联系,天外飞仙的豁然开朗会来临的,一定会。拍拍灰,又是好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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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场不怎么sweet的nightmare

那,我来谈谈昨晚的梦吧。昨晚很累,睡得很早,为长篇幅的梦在剧情扩展上、耗时上提供了有利条件。

PART 1

小学教学楼,具体地点么,应该是六年级那会儿的教室。模模糊糊的全班同学,包括我和男主角。PS,男主角是初中同学,在现实生活中已婚【啊捂脸捂脸,节操已经要碎裂了】

岁末迎新年?或者是圣诞迎新年?总之大家开班会。有一节目是歌曲大联唱,一共有七首歌,一节课的时间过去,刚好把第六首歌唱完。下课铃声响,于是,班会好像就中场休息了,当然就此结束也没啥不可能的。身后的男猪脚就抱怨“把歌唱完再走呗” 咦,全班就牺牲休息时间拖堂把第七首歌唱完了。
据我拼死回忆,第七首歌应该是关键词包含remember、everything、of、my的歌曲。男猪脚擅自篡改歌词把其中内容改为对我深情献唱了,然后就感觉背后有人咬我PP【咳】。到此时此刻,这种触感都清晰的理性的存在于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意犹未尽。
写及此处莫名其妙忍不住点了首Sweet the sting来作调剂,感觉自己像是燃了一根将军烟思考人生的状态。
我羞射又愤懑的奔出教室,剧情发展至此,男猪脚不飞奔尾随而至跟我说出全世界都懂的那三个字也说不过去是伐?!【现实照进梦境的内心OS:不得不说,活到这把年纪,听过纯爱系的“我喜欢你”,听过勇气可嘉型的“咱结婚吧”,听过“你以后要没男朋友就跟我凑合过,去东北,天高皇帝远” etc. 这只应天上有的三个字我就只在纸条上、同学录上看过,没被人活脱脱的不管梦里梦外圈里圈外的演绎过。好心酸。】
必须的,我就炸毛了,正义感升腾。耳边男猪脚还絮絮叨叨的说”两年六个月前就应该说了可是我没说”,打断伊“你TM不是注册了吗!?你跟我瞎说个呸!!你跟她说了吗?!她知道吗?!” 男猪成功被噎【现实照进梦境again】 嗯,紧接着炮灰女打着飞的从异国而来,哭花了脸【觉得她还挺好看的,在梦里,激起我的保护欲】至此,男猪fade out……. 我顺势与她展开平和的对话,拉着她走在昏暗走廊,在厕所门口的窗户边,拍着胸脯保证对她说“你放心你俩安安心心过日子,没我什么事儿的好吧”。
再次补充梦里本人现实照进梦境again and again的内心戏:就算喜欢有伴侣的某个人,不管怎样,我也会在第一时间义无反顾的站在女方那里,也绝不做破坏人家一对儿的事情。因为,有首歌是这样唱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以及,不管梦里梦外,我根本不喜欢男猪好吗。
于是,这一部分就虎头蛇尾啦。

 

PART 2&3

场景已转换,好乱,我捋捋。
走在白熊咖啡厅门前的林荫小道上【可参照鼓浪屿】,肩上扛了一根棍子【暂且就是银他妈那根吧,我知道,那其实是一把剑】看见一个或者几个来者不善的人,我痛快的海扁了他们,酣畅淋漓的,毫无破绽的!!前因后果我忘了,估计他们是卖姑娘的老火柴们吧。
某夜,他们着夜行装前来寻仇,一番厮打,和同伴【??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钻出来的】走散。而且,我疑似丧失武功,悲炊-_____-
一路上,不知去向何方,走得跌跌撞撞,茫然,却不失措。途中为小朋友们修好了电脑打好了补丁、给一个大妈买了张薄饼、解救了一个小女孩【为什么又有解救的能力?】等一系列助人为乐的好事后,来到一家医院门口。小卖部大妈递给我一张纸条【请参考碟中谍1最后阿汤哥在机舱内接到空姐递出纸条时的场景,呀,来任务了】,纸条上说“请于下午两点在XXX集合,署名YYY”【此刻梦境自动cue上YYY同学甩着长发回眸一笑的表情】
场景再次令人费解的转换
我们班【??】去游泳,估计是训练,男女混合【杀手的春拧】。之后和同学去换衣服,结果,偌大一更衣室,竟是公厕改建的,好吧,忍了。咦,更衣室漏洞百出、残垣断壁,可是衣服都已经换好了,就算被其他人撞见也无法挽回了,好吧,忍了。【插曲,伙伴恶趣味的给我展示她穿了双重内裤,我看着两层叠穿的肉色加粉色,面露疑惑。更衣室都不透风了你就收敛些好吗,不要把私密部位给我看好吗!】
穿好衣服我们【谁?】来到岸边【为什么不是训练场边】,走进球形船舱,刚一进去,就被炸飞了。打开船盖,发现我们被潜艇攻击了,是阴魂不散的那群黑衣人干的【参考柯南】。同伴们纷纷落水,四下逃命,而我呆立在球形船舱的顶盖上【??我是怎么站稳脚跟的】,听着对讲机沙沙沙的播着—-你们可以假把意思的检查一下被炸的船,差不多就够了,他们基本死绝,我们的行动是毫无疑问的成功了。【那我是什么???】等等,对讲机里的声音是我爸的啊!!!所以,我们被无间道了吗???【昨晚上音乐频道有林夕专访,顺便听了首他创作的无间道主题曲】
看他们无意抓我,我纵身入海,游啊游,游啊游,想横穿大海【?那尼】奈何潮汐过猛,游不动了。正发愁呢,海中竟然出现立交桥!于是我顺着洋流飘到立交桥上,顺利横渡。

冗长的梦就这么愉快的结束啦。

醒来凌晨4:19【好YD的时刻】,筋疲力尽。

早晨起床,久久难以忘怀。感觉不会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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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

果然是疏于笔耕,套用小蜜的话,往事不用再提,琐事无需再提。

靠着这十字方针,我任凭各种大事小事如过眼云烟,忘的忘,略的略。

Still,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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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回顾这二十好些年的经历,青春期大概占区区三分之一。可这三分一并非一帆风顺,舞刀弄枪爱恨情仇一波三折的戏码一个也不少。感谢上苍垂顾,我竟稀里糊涂地平安过渡至如今的pre-成熟期(瞎起的名儿),实在不能不引以为豪。

说我很早尝过江湖儿女间你来我往你进我退的斗智斗勇什么的丝毫不为过,估计当时还掺杂了好奇的成分,总之差点深陷泥潭拔不出来,还好悬崖勒马。心有余悸,于是自身防御系统暗地里自行建起Great Fire Wall,闭合了本人所有关乎情爱的感官。似乎模糊的知道,在青少年阶段,一失足会成千古恨。

弹指一挥间呐!

昨经人提醒,我认真回想了那段被比喻成“采取闭关锁国政策”的岁月,原来不知不觉地,GFW程序悄悄运行多年。

以上,算是那些年本人状态的最好注解,也顺道解答了各位大爷大妈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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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轻如燕

初中时我爸买了个文曲星基本款,查单词之余有简单的电子游戏。那时候,那一小坨铁块是大势所趋,不用就奥特。

高一时,文曲星升级换代,我爸用一双阿迪耐克市价的代价送我一最新版文曲星。我掩饰住内心肿胀的虚荣与雀跃故作镇定把它揣回家,第一件事是在倒数计时功能那儿郑重得输入生日,守着倒数器精确到分秒的数字牌滴滴答答翻着页盼着它快快来临;第二件事就是养了一只电子猫,取名为二柱子。

在那个不用明目张胆拼爹的年代,我们拼的是人气—-男女比例无所谓,但人气总和必须有震慑的效果,得让人知道你背后有一个庞大的亲友团(俗称脑残粉),得让人知道得罪你欺负你的下场是被群众一人一小口的唾沫淹没。如何衡量人气,最一目了然的方式便是拼生日时收到礼物的数量,“门庭若市”与“门可罗雀”背后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收获一堆礼物抱在手上回家路上享受众人瞩目的待遇是那会儿我们最肤浅的愿望,当然,其中有心上人的一份更是锦上添花。就算没有,听见心上人口头表达祝福也会心花怒放一整天,会自大的认为在这一天,世界是我的。

如何在平时步步为营只为铺成生日那一天的辉煌我就不赘述了,段位高的不劳而获,段位低的就靠勤能补拙的信念支撑着,泾渭分明。

如此浮夸的心态在高二来了一急刹—-

初中是一家为某国重定量输送优质秧苗的基地,没进入国重的自然有各种分流,大家有了各奔东西的去向,就靠鸡毛信互通有无。在那个荷尔蒙溢出的年纪,八卦谣言绯闻层出不穷花样翻新,免不了有人通过鸡毛信故作无意似的泄露风声,诸如谁谁谁会在你生日那天来学校找你之类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谁谁谁是自己的绯闻主角。晚自习后被朋友带路左拐右拐来到某处,只见主角送了一硕大玩具熊,足以用HUGE形容。主角羞涩本人窘迫,朋友知趣告退,主角承担护送任务。那条平时悠然踱步也不过一刻钟的回家路被拖得格外漫长,尴尬无言,认识的不认识的都露出意味深长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我,他们都懂。“懂个屁,他不是!”我内心焦灼申辩着,可除了我谁也听不见。也就是那刻起,我从享受“生日我最大”的幻觉跌入“生日你最大?省省吧”的厌倦。没用,顿悟不能让我摆脱当下窘况,不能缩短路程,不能跳过该有的情节,我依然手忙脚乱的走在看不到尽头的路上,旁边依然是那位默默推着自行车寡言害羞的主角,他不对我胃口。终于到了社区巷口(那会儿可不叫小区),主角大概知道不争气的沉默会让骑车的辛苦付之东流,终于肯正视本人,可惜背光,看不清。嗫嗫喏喏的开口“祝你生日快乐,幸福,快乐”。完了?Yeah,完了!他妈的松口气,我抑制住想要拥抱他感激他速战速决的冲动,点点头“谢谢,快回吧,路上小心”,直接无视他已然举起一半的双臂。转身大步回家,不带丝毫脱离煎熬的欣喜,倒是颇具良知的在心里向他道了个歉。

至此,我彻底与温情祝福大肆铺张那一派告别,另辟蹊径,一身轻松。

事到如今,仍有死忠的朋友熬灯守夜送上热忱新鲜的零点祝福,像是某种仪式某个约定。我心存感激,但已不再重要。年岁渐长,对年龄不甚在意,遑论生日,更抛诸脑后。

变本加厉的是,一切节日纪念日都被淡化。

矛盾的是,没有纪念日情结的我却对生日有一由来已久的隐隐的特定的期盼,那是个cannot be 朴实er anymore的愿望。也许太过容易实现,也许因为被我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至今没人发现。

神奇的是,我感受不到丝毫失落,大概是有“我从不说别人自然不会参透”这样的安慰垫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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